结果时野把人叫住了。
“要不要顺路送你?”
时墨本想说不用,但是脚步顿了几秒后,还是郁闷地回应道:“好。”
上车的时候,时墨的墨镜下掉了一下,很快又被他戴好。
洛眼尖地发现他的双眼又红又肿。
很明显是哭过的痕迹。
“墨少,要把你送去哪儿?”
时墨斟酌了片刻,才道:“随便找个酒店。”
车里的人听到这回答,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以往他每次飞回S市,都直奔傅欣欣的家去住,从来没有一次例外,唯独今天,却想随便找个酒店留宿。
看来他跟傅欣欣真的出现裂痕了。
但这也只是大家的猜测,谁都不敢问出口。
时墨就像个搭顺风机的路人,上飞机、下飞机、上车、下车,除了招呼之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大家也非常默契地不问。
不在别人悲伤时给予过度的关怀,这也算是成年人之间的一种默契。
然而,当云锡把时墨送到酒店之后,时野还是吩咐道:“回头查一查他的近况吧,若是能帮上忙就尽量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