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忽然觉得这几十两银子不买这些,也挺多的。
毕竟真正花银子还是药和书。
尤其是那些笔墨纸砚,贵的要死,就连药,每次抓一月的药,也得二两银子。
沈渊把钱揣到怀里,不知为何,又想起苏晚晚了。
若不是遇到了她,这些银子买了药和笔墨纸砚,也剩不下这么多。
走着走着,看到县城的官窑,沈渊想到苏晚晚要那些瓷器,驻足望了许久,最终也没去买。
买了瓷器给她,她又要去卖钱,然后给他们买买买,最后累的还是她。
而他,丝毫帮不上任何忙。
更何况,他已经写过信了,以后不再让她买东西,不让她再卖瓷器,就此为止了。
操,大男人说话算话,一个唾沫一个钉!
沈渊不愿苏晚晚受累。
赶着牛车离开,沈渊经过了一个卖姑娘首饰的阁楼。
沈渊停下了牛车,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掌柜的看到是一个男人,穿的像是庄稼汉子,多少有点看不起。
不过沈渊也不在乎,兀自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