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也和离算了!我带战煊走,没有你,我们母子照样过得下去!”

    燕凌九说完,真的调转马头就要走。

    战寒征的大手忽然拽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离开。

    他冷硬的声音柔和下来:“阿九,你误会了,我只是不喜你擅作主张。

    日后遇到什么事,尽可直接与我商量。”

    他又主动策马靠近她,并肩而立,大手紧攥住她的手:

    “日后不可再提和离二字。”

    陈氏要闹便闹了,凌九在他心里,是已认定终其一生之人,不想再听任何“和离”之字。

    燕凌九闹着情绪试图挣脱他的手:“你刚才可不是这个样子,不是那么凶的吗?

    我燕凌九为你操劳六年,忍辱负重六年,你还好意思对我那么凶?”

    “是我之过。”

    战寒征神色间腾起歉意,执紧她的手:“我们回去,操办婚礼。”

    后日正巧就是他们的大婚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