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天下,哪儿有她这般粗俗不孝的儿媳?到底成何体统!”

    战明曦更是大哭:“我的海棠花!长了七年的海棠花也全被她拔了!

    哥哥,我们战家都道歉了,为什么她还要这么得寸进尺!盛气凌人!”

    “呜呜~”战煊也委屈地直哭,“婶婶是坏人!是坏人!”

    战寒征耳边尽是聒噪,长眸也随之深邃。

    陈玉皎,一介逆来顺受的妇人,竟有如此魄力?这般决绝?

    不过此次,战寒征并未再被这些话左右,问:

    “陈氏拿走的,可是她置办之物?”

    几个人顿时有些语塞,支支吾吾的。

    战寒征脸色变得冷肃:“那是她之物,她想如何处理,是她的权利。

    我们战家,本就不该染指一介妇孺之物!”

    “可她是我们儿媳妇啊~”吴荭霞犟着嘴:

    “儿媳妇孝顺公婆,是天经地义。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往后要过一辈子的,何必这么斤斤计较呢?”

    战寒征威严的目光倏地落了过去:“即便身为儿媳,亦不是你们的钱庄。

    我们定西侯府,何时变得如此贪婪无度、不明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