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皎的确是受了许多委屈,但家中主母哪个不是日夜操劳的?”

    “男人在外打拼,女人顾家经营,也是再寻常不过。”

    “她操劳过度,定西王与凌策军师也已昭告天下,说要弥补她了,她不该如此得理不饶人吧?”

    “华秦如今在建礼仪之邦,她这等粗俗行事,太恶劣了!”

    “凌策军师都把正妃之位让给她,她还想怎样?简直太不知好歹!”

    全场众人皆是斥骂。

    有人甚至劝:“战县令,依我之见,此等心胸狭隘的妒妇,不如战家直接休妻!”

    “还那么些黄金而已,定西王将来定有大成,不缺那点钱!”

    “留一个妒妇在身边,实在是比还银子还恶心人!”

    的确,放眼天下,目前没有哪个女子敢对夫家如此咄咄相逼。

    战贯墨听得心中满意,表面却是道:

    “她到底是为战家操劳才患疾病,寒征有责任心,我战家也不可能抛妻弃妇。

    哪怕她脾气怪些,我们忍忍就是了,宽以待人,严于律己。”

    此番话顿时引得全场众人一众夸赞。

    战贯墨的确一向话少,很少发表什么意见;但一旦发表的,都是些令人折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