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九又装作不经意地问:“对了,后日秦帝要去蓝田大营巡视是吗?
自从回京后交权,我已经好久未看到过几十万雄兵,甚至秦帝一次也未传召过我。”
燕凌九总觉得这其中,定然是出了什么问题。
肯定是陈玉皎和赢长屹关系熟,对赢长屹说了许多她的坏话,再传至秦帝那边。
她道:“许多时机都是自己争取过来了,人绝不可碌碌无为,原地踏步。
寒征,我想好了,后日你带上我一同去。”
“不可。”战寒征长眉凝重,牵扯国事大事,他一身威严:
“秦帝每月例巡蓝天大营,皆为最重之要事,容不得丝毫疏忽。”
且秦帝喜怒无常,无他宣召,任何人不可贸然前往。
燕凌九就立在战寒征跟前,牵紧他的手道:“你说这些我当然都懂,但我正是为公、为秦帝。
寒征,你应当知道陈玉皎那日在朝堂上立新法之时,甘家老奉常撞柱,赢太傅被刖耳,这可是两大最有力的党派,万一他们心怀怨恨,行不轨之事呢?”
战寒征脸色微微一沉。
燕凌九就继续苦口婆心:“虽然蓝田大营就几十里地,一日就可策马往返,但到底不如京中这般在掌控之中。
这段时间我与甘家、赢家、赢修堂等人接触,总觉得暗潮涌动,波云诡谲。
那甘老奉常显然怀恨在心,赢修堂知人知面不知心,赢华绝更是神出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