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厉不至于身边无人,独自一人斡旋于朝堂各大党派之间,华秦也定然早已在祖父的辅佐下愈加昌盛腾达。

    若是死可以谢罪弥补,她欣然赴往。

    “起来。”

    赢厉命令她,嗓音冷峻又威严:“陈太傅之死,与你无关。”

    当年陈玉皎成婚时,陈太傅本就已是耄耋之年,辅佐政事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早已心力衰竭,只是一直隐瞒于家人。

    陈太傅那般高瞻远瞩之人,还言过一语:“她敢爱敢恨,不愧是我陈家脊梁。但也是时候成长了。

    唯见众生,方知万性。”

    陈玉皎身边自小皆是良善之人,在当初的陈太傅看来,下嫁,也算是种磨炼。

    所以陈玉皎下嫁之事,不过仅仅只是落在那座老泰山上的一粒浮尘,不涉生死。

    赢厉并未多言,充满威慑力的目光看她:“寡人不用赶今怀息之人,赢太傅亦无多愁善感之后裔。”

    匍匐的陈玉皎眸色微动,是啊,祖父若是在,只希望她大胆的站起来,勇敢坚韧地往前走。

    陈玉皎起身,又落坐在侧边那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