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去哭闹,也只是自取其辱!”
“你这等丑妇实在没法和运筹帷幄、陈师鞠旅的凌策军师比!”
一声声鄙夷如涨潮沸腾。
陈玉皎直直立在那正门口,瘦骨嶙峋的身躯如一尊刀山火海中的雕像。
“不比了。”
“去通传,我来和离!”
“我要与你们将军——和离!”
炮竹钟鼓声终于寂静下来。
殿前广场,两边坐席之人纷纷扭头,看向入门处。
就见陈玉皎从中间那宽阔的大道中走来。
她光着脚,踩着地面缤纷的红色纸屑,所到之处,地面被湿重的衣服拖出长长的血痕。
那衣衫是灰扑扑的交领粗麻裙,湿漉淌着水,狼狈至极。
面容憔悴,惨白没有血色,一头白发十分显眼。
手腕的勒痕还淌着血,深可见骨。
她就像是从乱葬岗里爬出来的丑妇尸体。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