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公然破坏定西王与凌策夫人纳吉,今日又破坏他们做同心酒!”

    “虽然夫君另娶,她是有些委屈,但凌策军师是华秦唯一女军师,保国安民。

    她那般模样该有自知之明,该自惭形秽、主动退位让贤吧?”

    “如此不识大体、鼠肚鸡肠,简直是厚颜无耻!”

    夏蝉气得心中火焰腾腾,忍不住想去骂人。

    陈玉皎却看她一眼,低声道:

    “何必理论这些?现在的名声暂时坏点,百利而无一害。”

    战寒征越是厌恶她,和离会越顺畅成功。

    “况且我公主府的人,何必学着泼妇骂街?”

    她的声音是久居大世家养出来的沉稳、冷静。

    夏蝉红着眼眶:“那就任由她们长舌妇、随意辱骂公主吗?”

    曾经的公主金贵之躯,容不得任何欺辱!

    陈玉皎亭亭玉立,帷帽下的薄唇轻勾:

    “智者当以智解,打蛇需打七寸。”

    话落,她对春鹭低声交代一句。

    春鹭眸色微变,迈步朝着议论的那一群人走去,只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