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没说完,众人顿时一阵唏嘘。
“果然是爱定西王,银子都不要?啧啧~”
“舔着脸往上贴,简直是毫无骨气!”
“这等软奴骨头,怎么能做定西王妃喔?怎么能与凌策军师相比?”
荡着秋千的战煊,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更是盯着陈玉皎打量:
“你就是昨天故意破坏我爹娘纳吉大典的坏女人?
你就这么爱我爹爹,这么卑躬屈膝吗?
你还喜欢早起做家务?”
不等陈玉皎回答,战煊就从秋千上跳下来,仰着下巴傲慢地说:
“那你就好好干,把这些桃花树干也打扫得干干净净。
我娘亲是谋划天下的大英雄,恰巧最不喜欢料理这些事。
到时候我帮你说说好话,勉为其难留你在我们王府做个家丁!”
他边说还边走过来,将一把扫帚塞进陈玉皎手中。
陈玉皎垂眸,目光落在自己手上。
这是曾经执书拨琴、保养得金枝玉叶的双手。
可现在粗糙,干枯,手指节上有不少皲裂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