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子中间,叶将白阴沉着脸,整个人抑制不住地焦躁,还有一种被背叛了的气愤。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竟敢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她没想过后果吗?
以为趁他睡着走掉就没事了?京都就这么大,除非她不当这七皇子了,跟北堂缪远走高飞去,不然早晚都要被他抓着!
被他抓着,他非扒了她的皮!
“主……主子。”良策战战兢兢地道,“您要找七殿下,奴才让人去问问门房便是,何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把人找回来。”叶将白语气冰冷得跟树枝上结的霜一般,“生死不论,把人给我找回来!”
良策一惊,连忙应下,飞快地出门去传话。
许智正收拾好行李要出发去江西,良策在门口遇见他,苦着脸上前拉住:“许大叔,主子最近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发好大的火,以前从未有过的。”
又发火?许智也觉得奇怪,挥手让良策继续去办事,然后自个儿进了院子,去跟叶将白行礼。
“奴才来辞行。”
叶将白余怒未消,只“嗯”了一声。
许智犹豫一二,道:“主子可知何为‘七情’?”
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叶将白闷声道:“喜怒哀惧爱恶欲。”
许智微笑:“然也,喜生怒,怒生哀,哀生惧,惧生爱,而后爱又生恶,恶又生欲。此乃人之七情。”
“说这个干什么?”叶将白微恼。
许智拱手:“奴才侍奉主子多年,知主子心怀大业,从未细解过情爱之事,怕主子乍遇而不明,徒生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