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会之后,我才知道华哥兄妹俩是江西人,我记得小豪也是江西的。
想起小豪,我才发觉,自从之前被骗入那个传销基地、后面上个手机又丢了之后,已经很久很久没跟他们联系了。
小豪和我可是当初一起从黑砖窑里逃出来的生死兄弟,之前他说过无数次,以后我去哪里,他就去哪里,我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一想到这,我心里就一阵阵暖流。
我本来想跟华哥说一说小豪,他们又同是江西老乡,我想着将他也带过来。但转念一想,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毕竟我也才来这么短的时间,先熟悉再说。
我们一边喝酒,一边海阔天空的聊着。但我发现,华哥总是避开一些关于我们还有其他什么产业的话题。
我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也就不再问这方面的问题。
关于我的方面,除了我是逃犯这件事,在我喝了一两瓶、放下了拘谨、打开了话匣子后,基本上全部都跟华哥讲了一遍。包括以前被骗进黑砖窑,还有被骗入传销基地等等。
至于我为什么考上了大学不去读的原因,我则以家里穷为由,简单的一笔带过。
华哥兄妹俩听的都很认真,当听到我那些反复被骗、无比狼狈凄惨的经历时,华哥笑的是前仰后合。
但雨晴还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冷若冰霜,既没有感觉好笑,也没有觉得可怜,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没有感情。
她基本不说话,只自己慢慢吃东西,一小口一小口喝她的健力宝,一边听着我们俩乱七八糟、东一下、西一下的胡吹乱侃。
也不知过了多久、更不知道喝了多少,只见桌上、地上都已好多空易拉罐了,华哥才问道:
“弟,要不要回去休息了?”
我都喝的晕乎乎了,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
“雨晴,你送阿坤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