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你说真的吗?我除了对咖啡果冻负责外从没感觉过自己有那种东西。

    我曰冤有头债有主,我又不是主角干嘛看见谁都要救。

    太宰治现在的周身气质有点山体滑坡的趋势,他的声音再度破碎起来,变得和那天我和织田作在港黑门口见到的太宰治很像了。

    但他很快再度自我调节过来,随着外套里的手机铃声响起——这手机哪怕是防水的跟着太宰治也是多灾多难。

    太宰治接起电话:“广津先生,对,我在海湾这边,有个刺杀我的狙击手在这里,你派几个人过来接收一下……不、基本是不用交给审讯部门了,问不出有用的消息的,走个流程就行。”

    放下电话的太宰治喊住已经打算抬腿走人的我,他拧了拧自己还在滴水的外套,对我道:“拜托你起码帮我把衣服恢复一下吧,这么湿淋淋的尽管可以给我创造感冒后头孢配着酒一起去自杀的机会,但是真的很难受啊。”

    我应该尽早远离太宰治,但这家伙神色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犹豫了一下:“可以是可以,但这边是大街上,找个不会让你裸奔的地方吧。”

    正好我有点饿了,这边是不是有一家店来着?对港黑成员开放的那种。

    等着接手狙击手的人来的时候,我和太宰治啃光了狙击手买的苹果。

    那家店就是我曾经立誓不想再踏足第二遍的那家甜品店。

    好吧我承认我是真香了。

    实在是他家的咖啡果冻做的太好吃,让我硬着头皮无视店员的一举一动就能再去无数次的那种程度。

    刚好店还是专门为了港黑成员开的,太宰治的敏感身份去那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都豁出去了,万万没想到它居然关门了。

    我抱臂看着千疮百孔仿佛刚被人端着机关枪扫射了一遍的招牌和玻璃橱窗,忍不住道:“被人寻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