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梦真的是反的。
他还是没抗住,没扛过去。
他们终究没办法在一起……终究还是说他欠她。
谢唯斯把脸深埋入膝盖,眼泪四下流淌……他不欠她的,他没欠。
他过得比谁都艰难,是世界欠她一个聂云岂。
满天狂风暴雨,久久不停歇。
谢唯斯起来到屋里找了找……谢维粼这里好酒不少,她拿了几瓶出来放到客厅,喝起来。
火辣的液体划入喉咙,脑袋里瞬间好像就空了,再也没感觉到心口的疼了。
谢唯斯因此一口又一口地往口中灌酒。
到深夜的几个小时里,身上的衣服被体温熨烫得干了几分,也没那么冷了,到最后浑身都是滚烫的,像高烧的病人。
她一口一口地继续灌着酒。
第二天清晨,雨微停。谢唯斯昏睡在沙发旁。不知道到了几点,手机响起电话。
她迷迷糊糊摸来一看,是元弈青。
谢唯斯想了想,哦,她没去上班。
谢唯斯接起来,声音沙哑地喊了声:“弈青哥。”
“唯斯?你声音怎么这样?是不舒服吗你今天没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