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了件妙妙的小衣裳,容兰也来了,她们两人自然坐在一处。

    容兰说是来洗衣裳,其实就是来打发时间的,她在家里无趣的紧,听说阿橘过来了,她自然也跟着出来了。

    有一下没一下的搓着衣裳,容兰悄悄观察阿橘。

    阿橘正在洗祝问荆的外衫,容兰眨眨眼,撞了一下她的肩膀打趣她:“洗男人的衣裳这么自然,你们俩肯定那个了吧?”

    那个?阿橘继续搓着衣裳,分神疑惑地瞥她一眼,忽然反应过来,红着脸打了她一下。

    她连忙小声说道:“这是在外面,说什么呢?”

    容兰意味深长的拉长声音:“哦——那在家里就能说了?”

    还没等阿橘说话,小道上就又走出来一个人,阿橘仔细看

    了两眼,居然是巧文。

    回门那日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阿橘冷了脸。

    她那日无非就是来看笑话的,虽然到最后也没说几句话,但是阿橘依然记得她得意的神情。

    巧文摆着腰肢走过来,说出来的话也酸气冲天,“哟,怎么这么巧,阿橘,在哪都能碰着你。”

    阿橘朝她笑笑,把衣裳丢到木桶里,“是啊巧文姐,您可真是阴魂不散。”

    容兰暗中朝她伸出大拇指,牛!

    她早就看不惯巧文一副狐媚子的模样,小小年纪就这么招摇。若是这句话是和她说的,她早就呛回去了。

    没想到问的居然是阿橘,就知道捡软柿子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