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苏霖口口声声说哪怕有证据指向,她也都是冤枉,敢情这世间。除却她的旁人都是心怀恶意。
太后自是不悦,“这些所有事项所有都是皇帝派人去查,林氏一族皆避嫌,你的意思是皇帝有意污蔑你?”
“祖母,我不敢。”蒋苏霖又转头向皇帝,“父皇,方才见姐姐,我怕我也会被千夫所指,自己处境变为危困。”
“我自会将事情真相查清,不叫你们一人含冤。”
“是,儿臣孤身,唯有父皇与祖母可以仰仗。”
蒋宁兮颔首道:“父皇英明。”
“先扶郡主起来。”
小舟连忙上前,将蒋苏霖搀扶起来。
蒋宁兮心中冷笑,只是面上并无波澜。
他们伪造出的收据上面,应是写着禾王两字,而最初搜出的那张纸,却不是,且上面还是假印章。蒋苏霖哪怕再笨,此时也该反应过来了,她的计策已经被蒋宁兮撞破。
于是蒋苏霖才跪下诉说这么长一段的衷肠,企图先一步撇清关系。
蒋宁兮侧目,只等她起身坐好,蒋宁兮也跟着跪下去。
“父皇,我也要为自己喊一句冤枉。”
“听六妹话中意思,是场上会有人故意作伪证陷害她,能让她有如此误会的,恐怕也只有我一个。”
“你也快起来。”
蒋宁兮躲过旁边人的搀扶,“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闭门思过,今日事情突然,我也是手足无措,慌张前来,还惹父皇不高兴。父皇明察,我怎么可能知道今日秋琛会被叫进宫来,又怎么能提前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