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偏厅,叶守辰已被宛子阳彻底制服,事实已摆了在眼前,这叶家的落败已是必然。
角落里静立的叶府管家赶忙悄声退下,自己这些年也积攒了不少银钱,现在跑路约莫还来得及。
管家不同于家仆,家仆是奴籍,即使逃了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他却是良籍,良民带着银钱逃到哪里都能过活。
账房先生也是个明白人,叶府这摊浑水他可不想再蹚,这个曾经的教书酸腐并不愿意多拿叶府的一个铜板,他自己算清了自己的月钱,带着自己仅有的两件衣裳,悄然出了叶府后门。
叶府后厨,竹二寻了个采买的由头也出了叶府后门。
警觉意识极强的他不过走了两个路口,便发现了舒白的踪迹。
那个小倌模样的小白脸,一直跟着自己也不知是何用意?
竹二忽地加快了脚步,前面巷子是个死胡同,他迅速闪入,躲在了巷子口的竹筐下,他就等着舒白从巷子口跑入呢。
使了轻功的舒白不过三五步功夫便落在了巷子中央,他眼看着竹二满脸鸡贼的躲进了竹筐。
竹二一直在往巷子口方向瞟,舒白则悠闲地上前猛掀了竹筐。
本就惊讶的竹二还未反应过来,便已咽下了黑色的细小药丸,他连忙将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喉咙催吐。
舒白却上前擒住了他的双手。
“你给我吃了什么?”
“不算什么特别的,也就是一种毒药而已。”
“你有病吧,我俩第一次见。”
“这不是为了让你快些熟悉我吗?不给你下毒,你恐怕记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