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漪待的那家酒吧最近像是逆风翻盘,本该迷临新家打压的生意淡凉,年末却出乎意料地夜夜爆单。
光是净单利润就连番多番,廊尽那间包厢的顾客清一色只顶着店里最贵的酒点,偏偏特点的调酒还是苏婥拿手的。
现在苏婥不在,只有顶班时期延长的姜漪会调。
顾客点名要姜漪调好送进包厢,姜漪起先照做了,但一次过后,她就再没搭理过廊尽包厢的那个顾客。
店长疑惑,想去问个内里。
毕竟爆单这事,八成利润都来自那个顾客,他们就怕招待不周,但姜漪显然不想多聊,次次问话都无一例外地囫囵带过。
话过即止,她就在那自顾自地安分工作,淡漠不置一词的态度尽数堵住了尘嚣渐起的八卦话题。
姜漪知道,焉济宸这是在和她耗,看谁的忍耐力更强,但在论定结果之前,她更清楚,这是他极为讨厌的场所。
光是舞池放肆恣意的迷离灯光,和浑然成群的外区,照他难耐的脾性,他待不久,甩手离开不过都是时间问题。
此外,酒吧爆单的另一方面,是因为姜漪这股新鲜血液的到来。
她气质清冷,外貌条件绰约清丽,就算不特意打扮,光凭她流利操作调酒杯的动作,来酒吧的顾客都能流连彼时。
姜漪向来不在意外界的眼光,可奈何该来的麻烦向来一个不少。
这天,两个男人非要点姜漪会调酒种里烈性最高的,插科打诨地还开着不上不下惹人难受的玩笑。
评头论足的那些话,姜漪权当耳旁风,不答话,不跟话,眼也不眨地把酒照调出去。
调完这几杯,她被动承受这些男人打量目光的耐心也算是彻底耗尽。
姜漪和旁边的男生对了眼后,抽纸擦干净指缝间的氤氲水汽,转身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