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深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引得全场屏住了呼吸。
拳头飞的越来越快，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会听到季扬惨叫的时候，却生生停在离他几公分的距离，然后轻轻擦过季扬惨白的脸颊。
“什么叫做‘打人’，现在懂了吗？”他嫌恶似的看了看右拳，怜悯地说道。
语气更像说：可怜的小傻逼，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现场绝大部分人都觉得，顾泽深疯了。
竟然敢如此堂而皇之地在制作人面前动手，虽然拳头没有真正落在季扬脸上，但过分程度更甚！
季扬怎么说也是从小被娇惯着长大的富二代，被顾泽深的羞辱刺激得不轻，连Andy在场都顾不得了，蛮横地冲上前去想还手。
不过，身边的段楷及时拉住了他。
“这也太狂了，当着Andy老师的面儿这么侮辱人……”
“当了总裁的情人，几句枕边风这节目就得黄，谁还能稀罕一个小破团的名额。”
“这还是以前那个顾泽深吗，突然变得这么睚眦必报？！”
……
人群里尽是窸窸窣窣，低声交谈的声音。
顾泽深第一次觉得，原来男人的嘴也可以这么碎。
段楷一边拽着季扬，猛给他使眼色，一边又上下打量起顾泽深来。
只见他负手而立，下巴高傲地扬起，眼中满是蔑视与鄙薄。薄唇微挑，仿佛眼里容不下在场的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