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时安安的话说完,时父就一个冷眼瞧了过去。
时程希:“……”
偏心。
好难过。
时安安在床上躺了半天,心急着一直想要去看看陆霄,可在病床上昏迷了太久,身体恢复还要一定的时间。
最后还是时程希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把她抱上了轮椅,推着她去了隔壁的病房。
陆霄的病房里也坐着不少的人,孟琴端坐在沙发上面正在和旁边的人说着话,看到了刚刚进来的时安安,脸色不怎么好。
时程希也是个护短的,他冷哼的一声翻了个白眼拍拍时安安的肩膀,声音不带掩饰的。
“咱们看完就走,别管别人,这段时间也不知道过来闹了多少次了,陆霄本来就是自愿的劝都劝不住,而且谁不知道陆霄和她关系并不好啊,这个时候过来装慈母有什么用啊,反正他又看不到。”
孟琴瞪着眼睛:“你!仗着家里有点钱连点教养都没有了!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
“我的教养只给同样有教养的人,”他掏了掏耳朵,“这两个人昏迷的这段时间,不如你数数冲进安安的病房闹了几次?本来就该静养的人,你完全都不顾,大吵大闹像个泼妇。”
“先不说冲进我们安安的病房了,陆霄也该安安静静的静养,你整天带着两个手都数不过来的人在这里看着你表演,有意思吗?”
时程希又笑了笑继续道:“还有,我家里不是有点钱,而是非常有钱,你身上的这件衣服,好像就是我们蒂莱的。”
孟琴的脸色顿时僵了僵,她低眸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保恼羞成怒的脸都涨的通红,病房里的人都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时安安没心情去听周围的声音,她的所有是注意力在看到陆霄的那一刻,全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陆霄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带氧气罩,面色稍稍的苍白,眼睫很长,五官立体,完美瘦削的下颌线与俊美如斯的容貌无不在彰显着,这是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