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准背后凉飕飕的,小心拍了拍自己不严实爱乱说的嘴巴,还好今天那祖宗今天心胸宽广,不然他又要暗搓搓地被报复。

    一边想,卫准一边把钥匙递过去——

    四指突然被对方狠狠捏住。

    一阵痛感传遍整只手!

    卧槽——

    卫准脸色一白。

    两秒后,谢宴松开了他的手,面色平静:“可以走了。”

    “……”

    看着自己在两秒内被捏红的大爪子,卫准只觉刚才的想法可笑又不切实际,见鬼的心胸宽广,简直比针眼儿还细,他这回,连初春的名字都没提,只是稍微cue一下,就把那祖宗惹毛了。

    初春这个名字,这几年似乎从生活中割舍掉一般,无人提及。

    卫准想起上次被暗搓搓报复,是因为他从办公室大楼出去,寒风一吹,忍不住哆嗦,抱怨一句:“想不到初春比深冬还要冷。”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好长一段时间,谢宴没陪他喝过酒。卫准心里觉得冤,他那次不是故意说的,没有嘲笑谢宴被冷落的意思。

    再者,今年的初春,确实冷,二十年来难见的冰寒彻骨。

    自从初春离开后,谢宴就像变了个人,又好像没变,一如既往地工作应酬不近人情,与之前不同的是每天都会问助理是否找到人,每天都得到同样失望的答案。三年里,谢宴人力财力都用上也没挖出关于初春的半点蛛丝马迹,所有联系渠道全部被关闭。

    别说电话,初春连一条信息都没有发给谢宴,只放出零星消息给路遥,表示她情况很好,仅此而已。

    卫准说谢宴被冷落都是轻的。比起冷落,他更像是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