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参考了,我也懒得说,就微微皱眉摇了摇头。
“余令,你要不试试顺从一点,不要反抗,万一我很快就腻烦你了呢?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脑子缺氧,除了一堆腹诽,我想不出别的话,他说啥就是啥吧。只好点了点头。
见我乖巧,宋礼按住我,又一次吻了过来。
何时是个头?
但这次我不跟他打拉锯战也不把他推回,就是乖乖地让他吻着,宋礼终于不再狂风暴雨,能够让我呼吸,却仍然吻得很深,他带动着我,舌尖灵巧地从我口间划过,我在心里被迫说一句实话,他真的很会。
很会,以至于我的身体和脑子分家,脑子大叫道:“不要发出声音!不允许臣服!你并不愉快”而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让我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我完全无法相信竟然出自我口的娇软的低吟。
这太恐怖了。
更恐怖的是,宋礼听到我那个奇怪的声音,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
“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他像恶鬼一样靠到我耳边,吐息也像诱惑人的恶鬼一样:“不管你反抗还是不反抗,我好像都不会厌倦了。”
我脑子跟炸了一样。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若您想,这副身体确实随时都是您的。确实如大人所言,女人在这方面处于弱势,我没有抵抗的能力,随您处置吧。”
他的手在我的胸口停住了。
“你……对自己这么无所谓?”
“正如我所说,不过一副身体罢了。在嫁与大人之前我便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坐起身,轻轻解开衣扣:“但是还望大人知晓,这只是您所夺取的,您夺取这些,并不会达到您心中真正所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