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我能看到未来，能看到未发生的事。”
顾倾城：“……”
“但是。”顾白又说了个前提，“每个月只能预测一次。”
顾倾城很了解顾白的性子。
他不说谎话，也绝对不会天方夜谭。
尤其是在她面前。
所以现在，要么是他脑子真的抽风，要么他说的就是事实。
“程家有两位少爷，你替谁做事？”她问了顾白一句。
“程慕舟。”顾白道：“他现在算是程家半个掌权人，而他弟弟程慕凉，就是温室里的花朵，被父母保护得极好，不能独当一面。”
“也就是说，叛徒叶开明，也是他养在手底下的人。”
顾白点点头，神色凝重了一下：“他很受重视，程慕舟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就因为他有点真本事。”
“真本事？”顾倾城嗤笑一声，唇角掀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连程家的监控系统都守不住，还敢说本事。”
顾白笑了：“老大出马，别说他一个叶开明，就是再来十个百个，也得折在你手上。”
说着顿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又缓缓退去。
“老大，之前我跟你说过，他在查你，虽然你这马甲捂得严实，但还是小心点，毕竟他身后有程慕舟那座大山。”
“知道。”顾倾城点头，然后抬手薅了一把他的头发，“他有程慕舟，我还有霍五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