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送他出门，边走边说，“没什么真本事，也就仗着这张脸皮子过日子，程大少可别笑话我。”
“能靠脸吃饭，也是一种本事。”
程慕舟阔步朝外走去，顾倾城紧随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程慕舟目视前方，没有注意到周围有变化。
但顾倾城却察觉到了。
刚才她进会客房的时候，隔壁棋房的门是开着的。
可现在，紧闭着。
谁来了？
“顾四小姐不用送了。”程慕舟突然顿步回头。
顾倾城正思索问题，冷不丁听到他的声音，略惊了一下才停下脚步。
程慕舟见她心思飘忽，皱眉询问，“顾四小姐怎么了？”
“没事。”顾倾城极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朝他一笑，“昨晚造访程家的时候淋雨受了寒，有点不在状态，早知道，我应该跟着三爷从大门光明正大的进。”
她如此坦诚，反而让程慕舟对他另眼相看了。
且不说她和他是不是对立的状态，就她这个人，这性子，的确是讨男人喜欢的那一种。
难怪他那弟弟……
“如果还有下一次，程家打开大门欢迎顾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