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张景虞及时回来了,不然她就忍不住动手了。
张景虞没有给他们做介绍,对弟弟淡淡道:“我说过不让任何人进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张景柯对待自己的长兄,还是很敬重的。
是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像孩子一样,委委屈屈的为自己辩解,呐呐地道:“我不是以为,只有你在吗,就和平常一样进来了。”
“我看你是没规矩惯了,只有我,还有必要不让人搅扰吗,”大庭广众之下,张景虞凛然问道,丝毫没有给他留任何情面的意思。
“我是错了,”张景柯的肩膀垂下去,像是被雨打了的鹌鹑一样,低下了脑袋去,嘀咕道:“也至于吗?”
以容貌出色的红衣侯,将手里的折扇一握,走了过来,拍了拍张景虞的肩膀,很喟叹地说:“古话果然说的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
张景虞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可见如是。”
温诀这一身张扬的绯色衣袍,着实是太引人注目。
连卫幼卿的视线也被吸引了过去。
张景虞这次为他们做了介绍:“这位就是红衣侯。”
除了早有猜测的卫宛凝,卫幼卿和张景柯等人,浮现出惊诧之色。
现在都城之中,谁人不知红衣侯的大名。
分别对温诀施了礼,温诀也风度翩翩地还礼,一点也没有传闻中的冷傲疏离。
张景柯惊叹道:“红衣侯,您就是红衣侯,我听好多人都说过您的丰功伟绩。”
温诀自顾自地撩袍落座,让他们也不必紧张,笑吟吟道:“这哪里称得上丰功伟绩,不过是传言罢了,总有些世人的添油加醋,成了神仙下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