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诀也不可幸免的,从看笑话到了置身其中,被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打趣催促。
“去什么拂云寺?”就在这时,温诀也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一点点湿气。
想来是睡醒后,才洗过脸就过来了,立马也被团团围住。
“对,小侯爷要不要也和景虞他们夫妇一起去拂云寺呢?”
“啊,我就不不必了吧?”温诀哪里见过这个架势,至二级就被簇拥着坐在了椅子上,感觉自己活脱脱像是被抓进了牢狱审问一样。
“不必了,”温诀看了一眼蠢蠢欲动的妻子,又跟上了一句:“宛凝若是愿意,我可以送她出门的。”
张景虞意味深长地道:“哎,虽说心诚则灵,但到底是头一次出远门,侯爷不去吗?”
当着岳母的面,温诀当然不好回拒,最后,才找出个需要练兵挪不开身,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过去。
齐夫人揉了揉卫幼卿的手:“正好之前求的一道平安符,在拂云寺没有取回来,让你长兄一道前去。”
“你们还真的要去啊?”温诀看向了一旁的张景虞。
“这是当然,侯爷考虑好了吗,咱们两家可以一起去。”张景虞揉了揉额角,端起一旁丫鬟斟好的茶水饮啜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回味余甘。
齐夫人见到他的神情,道:“这是消食茶,不过你们喝了应当也可以。”
“多谢岳母。”张景虞道,上次岳父看出他不胜酒力,这次就改成了酒劲较轻的。
但是他依旧不是很快就能够缓过来。
“下次不能喝还是不要喝了,免得……”卫幼卿可能是有点担心,他会变得像是张景柯一样。
张景虞:“他是撞伤了脑袋,可不是吃醉了酒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