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洛娅不知道法斯宾德的过去,也不关心。
洛父沉迷于生意与犬马声色,更不曾去关心过一个下人的来历。
港督唯一的儿子、近些年才找到的亲骨肉,竟然为洛娅做了十几年的奴仆。
而现在,他要以下犯上了。
洛娅脸色苍白地被他抱到床上,她漂亮的眼睛中满是不可思议的茫然。近一年未曾见,没有法斯宾德替她遮挡那些不好的声音,如今的洛娅当然知道先前法斯宾德对她做的是什么。
包括现在。
“大小姐,”法斯宾德仍旧用旧日的称呼,他抚摸着洛娅的脸颊,“听说,老爷准备给你议亲。”
洛娅年岁渐长,洛父思想陈旧,自然还想着把她早早嫁出去。洛娅对“嫁人”一事并无什么概念,她转过脸,躲避法斯宾德的吻:“嗯。”
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解着她旗袍边缘的纽扣,露出她内里的衬裙,以及莹白的肌肤,洛娅抬头看他:“你——”
“我怎么?”法斯宾德似不懂她的言外之意,或者他懂却故意不肯表明,“为了你父亲,适当付出点代价,不行?”
洛娅没说话,她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难堪。
骄傲的大小姐,在这几日的遭遇中,终于懂得了何为人走茶凉,仗势欺人。
宽大的、铺陈着暗红色被褥的床榻上,洛娅身上的旗袍被解开一半。当他手探入时,那种感受从记忆中泛出边角,洛娅后悔了。
她脸色煞白,想要推开他。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洛娅手脚并用往前爬,却被法斯宾德伸手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