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哀嚎的地牢传来“啪啪啪”声音,和一些隐约的好爽,婊子的字眼,受仰面躺在杂乱的干草上,袒露着伤痕累累的身躯,两腿被高高抬起,大敞着分开,身下的两个蜜穴被狱卒的阳具残忍地侵犯着,下颌被粗糙的手按着,另一人粗大的阳具在他嘴里进出,堵着他的喉咙,旁边两三个人压住他的手脚,丑陋青黑的阳具在他手心脚心摩擦,受的脸颊高高肿起,这是当时被强暴时反抗咬到狱卒捂着他的手被狠狠扇了十几个巴掌肿起来的。
忽然他身上的人狂吼一声,把大股阳精痛快地发泄在了男人女茓内,抽出了性器,紧接着旁边另一个人双手抓起受柔韧的腰,对准那淌满精液和血水的蜜穴大干起来。
这是第几个呢,神志模糊的受吃力的想,数不清了,嘴又疼又胀,好像已经裂开了,腰部以下也早已经没了知觉。他小腹微微凸起,鼓胀如孕妇,宫内穴里俱射满了来此奸淫的嫖客的精液,甚至连菊穴也不能幸免,耳边全是狱卒的叫骂和舒爽的呼声。受在这深不见底的地狱陷入了黑沉的长梦中。
野心家把受扔到地牢以来,他就几乎被地牢的每一个人奸污过了,他仿佛最肮脏下贱的性奴,每天从早到晚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忍受折磨,被轮奸成了他生活的全部。肉体被无情的玩弄着,没人关心他的感受,更没人关心他的死活。多少次受被轮暴得昏死过去,又多少次在极度痛苦中苏醒过来继续忍受男人们的暴行。这样残忍的凌虐下受一天天衰弱。野心家从受的嘴里得不到任何答案,便把受扔来了这里,一个双性人在这里会有怎样的待遇,野心家轻蔑地想,不是骨头硬吗,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受总会想攻,也幻想攻会来救他,但又觉得不可能,因为就连被抓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被抓来这里,外面的攻当然更找不到他。他不可能交出攻的机密,这样不仅他也不见得能逃脱,更会毁了攻的一切。受明白可能最后等待他的结局是被凌虐致死,如果是这样他也就认了,只是有时候他很想念和攻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很想,好吧,真的很想,很想他的爱人。
这样的日子,受不是没想过自尽。但他抱着一丝丝微小的希望,能够被放过,或者被救出,他还能回到攻的身边。痛苦的日子像地狱一样,但他的人生不是只有痛苦,他想着那些幸福快乐的时光,就觉得自己可以撑下去,撑到有一天可以逃出牢笼。
那些嗜虐成性的狱卒对受可谓残忍至极,他们在他身上尝试各种骇人听闻的刑罚。男人结实的蜜色身躯布满了狰狞的疤痕,双茓更是被插地高高肿起,泛起了青紫的颜色,女茓上能看到烙铁烙下的“贱”字,还有粗糙分叉的树枝一前一后插在他的两个茓里。
这天,他们在受两个茓里捅入又粗又长的木棒,几乎捅穿宫口,捅到男人呕出血来才抽出来,还要把他吊起来轮番奸淫,用一根粗大的铁链穿过受的琵琶骨把他吊在屋内的梁上,一双手也被高举绑在了这条铁链上。他们粗暴地在他的乳头插上针,在他的尿道塞入树枝,而他的性器早就被他们踹地废掉了。一根阳具破开他的宫口,另一个在他的后穴狠狠插弄着,他的前茓和后穴仿佛变成一个洞一样,只剩中间薄薄的一层肉壁。突然前面插着的男人射了出来,接着他啐了一声,一大股不同于精液的滚烫液体直直射进了女茓,尿骚味直冲上来,那是,受像疯了一样挣扎起来,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反而激起了男人们的暴虐,他被狠狠扇了几下胸前扎着针的乳头,疼得他几乎要蜷缩起来,男人们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他们轮番塞进他的两茓里撒尿,撒完抽出软掉的几把,在他的穴口擦干,尿液混着血水精液流出来,受的下身全是一股股尿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