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毕知州,为人平庸,实是不出众。
王都尉这里,到底是霍豹的岳家,要是这样稀里糊涂下去,就要泯灭众人。
等到接风宴后,霍宝就单独见了王都尉。
“王叔,今春大旱,作甚不回报金陵?”
霍宝直言道。
王都尉怔住,好一会儿道:“虽出现大旱的苗头,可也只有陵水、曲阳两县,滨江与州府永阳这里还算好,多半只是歉收……”
“那亳州如何?楚州如何?淮安如何?泰州如何?”
“……”
王都尉说不出话,面上带了几分为难。
民生经济,本该是毕知州的事,王都尉并不是推卸责任,却也觉得有些委屈。
这武官随意插手地方政务,也是忌讳。
“淮南尚且如此,河南道会如何?”
霍宝继续问道。
“……”
王都尉这才明白霍宝询问自己的用意。
要是一州一县的旱情,是民生之事;要是大面积的旱灾,百姓成了流民,世道就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