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魏军大营,魏军使者挨了二十军杖,被丢下城去,一瘸一拐的回到大营,刘禅的降旨还被刘瑶抢走,把自己弄的一身狼狈
邓忠见状大怒,问道“可曾将降旨传于刘瑶?”
使者一脸委屈的答道“在下已经尽力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我家邓将军礼贤下士宽宏有礼,降与我家将军不辱他的身份,谁知那刘瑶小儿竟然命人把在下绑了起来,降旨也被他抢了过去,还挨了二十军棍将在下丢出城去。”
使者越说越伤心“更过分的是,他还说将军您”
邓忠有些怒色,问道“他说我什么?”
“在下不敢说啊!”魏使答道。
“说!”邓忠狠狠了瞪了使者一眼。
使者一脸的痛心疾首,说道
“更过分的是,他说将军父子二人不过是司马公的奴仆,司马公他都不放在眼里,说将军有什么资格受降。”
邓忠顿时大怒,一拍桌子,恶狠狠的道“刘瑶小儿!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自入川还未斩将夺旗,待后半夜汝军士疲惫,今晚便拿你项上人头祭刀!”
此时涪城关刚躺下进入梦乡的刘瑶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惊出一身冷汗,定了定神,翻身又进入了梦乡。
天色渐渐暗起,刘瑶与张遵并排站在涪城关城头,旁边士卒正忙碌着将白天扎的草人竖在各自的岗位上,城内不时传来战马凄厉的嘶鸣声。
张遵有点怀疑的问道“殿下,你说这样真的能瞒过魏军?”
刘瑶自己心里也不是很有把握,但是只能表面保持镇定,风轻云淡的答道“不出所料的话,魏军多半后半夜会发动最后的攻势,此时正是他们养精蓄锐休整的时候,这个时候的魏军警惕性最低,现在也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此时陈佘踏着急匆匆的步伐走到刘瑶面前,恭敬的抱拳道“殿下,白天扎的两千具已经悉数竖在城头。”
由于刘禅以及宗室被魏军俘虏,蜀汉政权已经群龙无首,刘瑶是宗室里唯一的幸存者,安定王的身份无疑是他现在最大的资本,将士们都以刘瑶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