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闻言,才想起自己身上有伤。
不知道为什么,没提起的时候,她倒是感觉不到有多么痛。
但秦瑟一提,她就感觉心口好疼好疼。
她立即放开秦瑟,捂着心口坐在床上,脸色疼得都发白了。
秦瑟见状,伸手去摸了一下她的脉搏,确认她没大事,才松开手道:“没事儿,大约你就是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不像刚才紧绷着一心想去寻死,才觉着疼了。”
秦婉愣了愣,复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觉着更丢人了。
“大姐,吃块蜜饯吧。”
正在这时,秦湘不知何时又拿起了一块蜜饯,笑嘻嘻地递到秦婉面前。
秦婉抬起头看着秦湘,眼泪差点又掉下来,她抬起手,接过那块蜜饯塞到嘴里,又哭又笑地望着秦湘,“真的很甜。”
秦湘献宝似的,“那当然了!这可是我亲自去外头铺子上买来的,嘴甜的蜜饯了!”
“谢谢你,湘湘。”秦婉抹了抹眼泪,诚恳地道了一声谢,又看向秦瑟,坐在床上欠了欠身,“还有谢谢你堂姐,我听我爹说过,今天要不是你的免死金牌,只怕我现在还在京兆府大牢内等着判处的消息。现在还要累的你过来劝我,实在对不住堂姐。”
秦瑟捏了一颗蜜饯,放在嘴巴里,感觉着甜丝丝的味道,含糊不清道:“你倒是不必谢我,这对我而言只是举手之劳,只要你自己能想通,放过你自己就行。”
秦婉重重地一点头,望着秦瑟,笑起来,“堂姐说得对,如果我在京城里呆着面对的只有嘲笑的话,那我就离开京城!我外祖家在扬州,听说扬州风光好,去那住一段时间也好。”
总之有外祖家照拂,不会薄待她的,且远离京城的喧嚣和风言风语,日子指不定有多快活呢。
人真的想通之后,看什么都看得开了。
秦瑟微微点头,“你能这么想就好。”她起身道:“行啦,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这冰糖燕窝粥还热着,你喝点便也早些休息吧,身上有伤得多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