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河觉得有些奇怪,甚至怀疑自己一旦走入陆家,就受到了陆依依的监视,一直等到他离开,她才会收回视线。
就这么一连过了几日,师娘和院长迟迟没有动身去京城。
病重寻医这样的大事,自然是早治早好,不过江星河也不好催促。
秦茂在家休养了足够长的时间,等三魂七魄归了位,又回书院读书了。
不过在头两天,他像个刚嫁了人的小媳妇儿似的,束手束脚,客客气气,有个学生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只是瞪一瞪眼就走了。
然而不出三天,他摇身一变,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无法无天持强凌弱的秦大少爷,身边聚集了季苇萧,王秉然,杨维,孟玉龙等学生,追随者倒了一茬,仍不乏围着他转捧着他巴结他的人。
因为薄永昌的事,秦茂将自己遭受的一切拐个弯归罪到了江星河的身上。
江星河对于秦茂更是正眼不看一下。
于是两人的敌对状态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下了堂,江星河伏在桌子上,不住地打呵欠,柳煜每天夜里都会来教他武功,以至于他好几天都没能睡上一个囫囵觉了。
陈正初也在桌子上趴着,这几天的他看着不大有精神,上课也心不在焉的样子。
江星河脑子里正温习演练着武功招式,陈正初忽然侧头问他:“江兄,这些年你和令堂见过几次?”
江星河懵着脸,缓缓抬起头,“统共没几次。”
陈正初点了点头。
江星河见他不问了,赶紧将头转向另一边,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他现在和人说到关于父亲和母亲的事都是三言两语带过。
他还听说秦茂在背地里四处找人打听母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