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中风光旖旎,墙上的影子交错相叠。
两人回来时雨下得更大了,打伞的作用也不大,他们身上多多少少沾了雨水,黎秋白黑色西服外套落在房中的毛毯上,被雨打湿的白色衬衫半透不透,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领口。
江非锦将他压在墙上亲吻,黎秋白的手搭在他的腰间,仰头承受,好半响,江非锦松开他,抬手拨开了他额角沾了水的碎发,而后低头抵着他的额头,喘气声并不平稳。
“先去洗澡吧,别感冒了。”江非锦嗓音沙哑道,清冷的声线无端带了情.欲,他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实际上他身上也没比黎秋白好多少,甚至为了给黎秋白挡雨,淋湿的面积更大。
黎秋白拉着他的领带,不让他撤开,勾了勾唇角道:“一起?”
江非锦喉结滚动,耳尖附上薄红,他偏过头道:“太快了。”
黎秋白嗤笑一声:“假正经。”
他松开江非锦的领带,抬脚走进了浴室。
江非锦低头松了松领口的扣子,深吸了一口气。
黎秋白说的没错,他就是假正经。感觉到下半身的蠢蠢欲动,江非锦无奈的笑了笑。
却不想,黎秋白这时又从浴室中探出身,“江非锦,给我搓个背呗。”
江非锦转头看到青年言笑晏晏地靠在浴室门口,多情的一双眼睛藏着星光点点,他喉中发涩。
喜欢了十年的人这般盛情邀请,他终究不是柳下惠。
这夜酒店房中的灯光亮了大半夜。
隔天清晨,雨已经停下,地面还是湿的,窗外的光线透过酒店房中窗帘的缝隙,落在地毯上。洁白的大床上躺着两人,被子盖到胸口,两人朝着一个方向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