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洞内一直待到正午,方才听到潭顶洞外有了颇为嘈杂的声响,琴瑟钟鼓的声音混杂,隐隐的还会听到几声女子的哭嚎声,应该是祭祀的仪式开始了。
戒尘在潭边,焦急的望着上面,待那钟鼓之声停下,洞口出便传来了锁链摩擦的声音,随着声音一起下来的还有一个黑色的铁笼,铁笼四周用黄色的布罩着,上面用朱砂画着各种符箓,倒是很有仪式感。
“宁儿……”戒尘紧张的看着那个巨大的铁笼,看他这副样子,周围的几个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铁笼伴着“喀喀”的声音缓缓降落,正当那铁笼要落入水中之时,戒尘看向萧飖,点了点头。
萧飖抛出一段红色丝绸,道∶“绕指柔!”
丝绸如同一条赤色蟒蛇,穿过锁链中间的空隙,戒尘抓住了丝绸的另一端,将铁笼抬在了水面之上。
“嘶……”东方木感慨道∶“这招绕指柔应该已经练到七八成了吧,能负铁笼而纹丝不动,实在厉害。”
说罢,东方木施展踏云,沿着丝绸落到铁笼之上,踏云过而不留足迹,东方木落下之时,铁笼竟没有晃动半分。
东方木十分自豪的说∶“呼~好在我也不赖,要不然就要被比下去了。”
东方木伸手抓住上面的黄布,向上掀起,而掀开的瞬间,忽而有几支银针飞出,好在东方木轻功极好,这才躲了过去,铁笼旋即裂开,黄布落入潭水中,萧飖将丝绸一扯,收了绕指柔。
此时再看,那铁笼中哪有什么五岁孩童,那里面只有几个配着软剑的黑衣人。
戒尘瞳孔皱缩,低声道∶“不好,我们中计了。”
带头的黑衣人是一个身材丰盈的女子,她媚眼如丝,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手中的软剑,道∶“司空朔,乖乖回来吧,你逃不出司空家的手掌心的,家主略施小计你就上钩了,由此可以看出,你还嫩的很。”
戒尘表情十分不善的说∶“樊霜……宁儿呢,你们把宁儿藏哪了?”
“少主无需担心。”樊霜笑道∶“祭祀提前了一天,司空宁早已被烧死在秋风台上,你现在跟我们回去,已经不用以身献祭了。”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