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次手臂青了那么一点,她也疼了五六日才将将缓过来些,而他这伤几乎是她的十倍之多……
沈卿禾眼睛睁得老大,眼里闪着水汪汪的,软声道:“对不起,枝枝错了。”
“我不该不看路。”
不管怎么样他替她挡了这一下她真的特别特别感激。
“说了让你别哭。”陆胥无奈了,“是我手上的疤太丑了吗?”
沈卿禾看了眼他,还没说话,陆胥又恶狠狠道:“你敢说丑把你脑袋拧下来。”
沈卿禾话到嘴边又猛的停住。
陆胥他一贯如此,说话没轻没重。
可这回说完,见她低下了头,不敢说话了,陆胥抿了下唇角,缓了下声音柔和不少,道:“这疤是老子为民洒血的荣誉!”
“就这点伤没事,也没伤到筋骨,养养就好了。”
陆胥说着,右手倒了点药油,开始往淤青处按揉。
这力道比上次给沈卿禾重了几倍,可陆胥完全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好像受伤的不是他自己的手一样。
前面都揉的差不多了,背后后面也有一大块,陆胥自己的手往后够,不太方便。
“夫君,我帮你吧。”沈卿禾在旁边看着,出声说了一句。
说完,她往他身边跨了一步。
陆胥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下,沈卿禾已经往手心倒了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