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笑:“那太好了,否则你一边哭一边下头立起来指着我,可真是有点奇怪了。”
原重煜低头大惊,连忙就要遮挡,窘迫的差点在浴室里滑倒。
宫理总算笑出了声。
他抬眼看她,看到她的笑容,似乎也心情好了些。原重煜牵着她手指,开口刚想说自己洗完了要不先出去吧,宫理就两只手拥住了他的躯体。他确实高大,她两手可抱不住他臂膀,指甲扣在他脊背明晰的肌理上,仰头笑道:“如果实在心里难受,要不要亲我?”
宫理的撒娇总有一种她会突然咬你一口,然后撤开半步狡黠坏笑的感觉。
但原重煜又确认,只要到时候他捂着嘴唇望着她,她又会没办法似的走近他、抱紧他、亲吻他。
爱捉弄他、但应该也……爱他的吧。
宫理:“哦,这么说有点茶了。真心话是,如果我需要你安抚的话,你要来亲我吗?”
原重煜低下头,鼻尖蹭过来。宫理喜欢他呼吸的热度,还有着令人安心的亲昵。
他如此高大,在狭小的浴室里弯着腰,轻轻亲了她一下。几乎是下一秒宫理就搂住他脖颈,用力摁着他后脑,激|烈、凶狠又甜蜜的进攻。他脑子也跟被热水淋透了一样,毫无章法的热烈回应。
她手向下,握住了他的……
原重煜倒吸一口冷气,往后有点脚滑,摔到淋浴头下头,水幕浇的他睁不开眼,宫理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打算,她身材纤细,却像是火柴或手术刀,将他燃烧,将他解刨——
她因为浴室的私密,比白日更大胆的揉捏着,甚至指甲轻轻刮过顶端。他唇间几乎要溢出难堪又愚蠢的呻|吟,却被她那小型食肉动物似的吻堵住,偶尔松口,只允许他两手撑在浴室玻璃与金属墙边,狼狈的换口气,她便又叼住了他发声与呼救的唇舌。
不行,他又要像白天那样狼狈了,他又要叫的像个蠢货一样忍不住顶腰了,他又要被她两只手就治的像个……像个工具了。
原重煜向下捉住她的手,但宫理可是个战士,他没敢用太大力气,她就能纹丝不动,只是两只眼睛看他:“干嘛?”
她像是个指挥官一样,显露出那份不由分说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