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暂时没将一万块钱的事情告知向可松,一来怕他担心,二则,这钱正好为她下步计划提供了启动资金。
打瞌睡送枕头,没有这种事情让人开心了。
晚上六点,向可松终于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门,他便直接抱着水壶就“咕咚咚”灌了一肚子的凉白开。
“二哥,你慢点!”向晚看着不过一天便明显黑了一层的向可松,指着他的蓬头垢面,问:“二哥,你这是钻煤窑了?怎么变成这样?”
“啊,我,咳咳咳咳……”向可松含在嗓子的水没咽下去便说话,结果引来一阵惊天咳嗽。
“二哥!”向晚哭笑不得,急忙上前帮向可松轻拍后背。
好一会儿后,向可松方才让自己恢复正常。
“啊!渴死我了!”向可松长叹口气,发出感慨。
“你没买瓶水喝?”向晚惊讶道。
“啊,我,这不是,嘿嘿,回来喝,回来有免费的!”向可松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忽然想起什么,急忙问向晚:“小晚,你今天比赛怎样?”
“晋级了。”向晚回答。
“晋级了?哈哈,我就是说嘛,小晚你一定行的!”向可松甚至都没问向晚比赛经过,盲目地信任着自家妹妹。
向晚莞尔,问向可松:“二哥,你还没跟我说,你今天有什么收获?”
“收获蛮多的!”向可松道,“小晚,我今天几乎走了多半个城,还真发现了有两家在做手工皂。”
向可松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来个硬邦邦东西,摊开在床上,向晚看到竟是两块叠在一起的手工皂。
“这是?”向晚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