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薛琅静用手指着自己,反问薛老头,“我不孝不顺,藏私房钱?爷爷,你真敢摸着自己的良心再说一遍吗?”
薛老头没想到这丫头片子竟然胆子大到敢顶嘴,当下便更怒,“好你个丫头片子,这就是你跟自己祖父说话的态度!还敢说自己没有不孝顺?”
“呵呵”,薛琅静怒极反笑,“您要是个对晚辈慈爱,愿意讲一讲理的爷爷,我会这么说?”
老头被她顶的更是恼怒,厉声喝道,“我如何不讲道理了。再说,对你这样的不肖子孙,我何须讲诸多道理。”
“那您说说我哪里做的让您不满意,还想要我如何做?想当初,咱家只有一间破落宅子,两亩薄田,全部家当加起来也就二十多两银子。
究竟是谁让您有如今这般舒适的生活?
是你孙女我!
我每日拼死拼活地出入野兽随时出没的野林,每日额定给家中一百二十文钱才养活这么一大家子。
从最初到如今,该给家里的银钱我从未断过一日。
这些银子,除了家中众人生活所需,其余的钱不都到您那儿了吗,不然您哪来的那么多银子再买七亩中等田?”
每日给家中一百二十文钱!每日出入野林!
就这两个关键信息,足够让众人脑补出这家子的生活状况了。
一日一百二十文钱的收入呐,足够抵得上四五个青壮年男子去做工的工钱了。
一个晚辈能做到这个份上,还是女娃娃。一般长辈都挑不出错了吧,不乐疯才怪,哪还会有认为她是不肖子孙的想法呢。
原本不明真相的围观众人心里的天平自然便偏向了这女娃子,也纷纷对这老头子指指点点起来,显然也都觉得他不地道。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