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太守忍不住拍案而起,怒道,“这,这石祥云当真是不可理喻!这可是事关几十万百姓生计的大事,他身为太守,怎能为了一商贾的利益而计算我们!”
怒喝过后,太守又问,“那郑哲亮如何说?”
“他之前给在下的回答是,自己无权下这个决定,已经书信两封,一封询问郑家的少族长,也就是主事之人,另一封询问宁安府那边的主事,只要这两位任何一位同意,他就跟咱们合作。”
太守更是不解,“同位一个府的主事,郑哲亮为何要听宁安府那位的?”
“大人,郑哲亮与我说,那位在郑家的地位不低,所以有些事情可以越权插手,而他不行。”
“那这两位怎么说?”太守有些急了。
“大人您忘了?郑家的主事之人在京城,这一来一回还需好几天呢,还没回信”,师爷提醒道。
闻言,太守忍不住拍了拍额头,“对哦,年纪大了,有些转不过弯儿来,宁安府那位怎么说?”
“唉,那位给的回答是,薛家是她罩着的,此事也是她一力促成,让郑哲亮协助薛家,甚至连存放室、作坊和工具的图纸都送到他手中了。”
据说那位还是女子,竟如此强势,仿佛吃定了他们一样。
“也就是说,咱们必须得与那薛家合作?”
自己堂堂一府的太守,竟然要受制于一个小小的商人!
太守自是不愿,便将希望寄在其他商人身上,“咱们府内的商贾们怎么说?”
果然,太守大人还是有些执拗啊,“商贾们说,如今北方灾乱不断,他们是断不敢去的,若郑家愿意接手蝗虫干,为了百姓的安危,他们就算亏些银子,也义不容辞。”
“那不如咱们再等几日,等郑家那位少主的回信?”太守还是不愿受制于那为富不仁的薛家。
师爷只能继续劝解,“大人,咱们等得,百姓们等不得呐,才不过几天,这蝗灾是越来越严重了,再等下去,这庄稼都要被吃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