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像那张寡妇一样,丈夫才刚死没多久,就彻底将其抛之脑后,简直是最毒妇人心。
身心的郁闷,让薛玉海两兄弟对于在家中的‘争权’都没了多大的兴趣,颇有些郁郁寡欢的意味,只是不那么明显而已。
当然,不少人心里清楚,这只是表面上的。
实际上因为什么才郁郁寡欢,江芊月等人心中就跟明镜似的。
不就是因为琅静提出的更改族规的事儿么。
就因为她一句话,直接剥夺了他们薛家所有男性后世子孙的继承权,他们却不能为这些将来的男性子嗣争取半点机会。
作为薛家人,作为薛家男人,心中如何能不郁闷?
不高兴是自然的,可他们又别无办法,只能借着父亲去世为由头难受罢了。
不过想也知道,这样的状态必然不会持续多久,因为在他们心底,最重要的还是自己。
再过不久,父亲便是去就去了,只能放在心中缅怀,逝者已矣,还是活着的人最重要。
至于张兴原这俩赘婿,虽然心下多少也是失望不已,但张兴原本人早在入赘薛家时就做好准备了,倒是看得开些。
可孙丁旺本就野心大,心中如何能甘心?
只是此人为人要深沉不少,有也不会随意表现出来。
所以,似乎只有薛玉海二人不高兴。
而对于他们的表现,除了薛玉河的媳妇梁氏,怕是没太多人有那个闲工夫关心吧?
薛家女子们手头上都有不少事情,忙碌着呢,她们是要干大事的,可不关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