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峙了片刻之后,时薄言勾唇笑了。
“童婳,你是在怕我吗?”
一个问题,问得童婳的心,蓦地往下一沉,脸色也跟着拉了下来。
随后,她也跟着笑了起来,“不知道我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时总的事情吗?我为什么要怕你?”
“既然不怕我,为什么现在连我办公室都不敢去了?”
时薄言看着她,眉头微微动了一下。
还没待童婳回答,他的手腕突然使了一下力,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的童婳,被他这么一拽,差点撞进他的怀里。
下一秒,时薄言温热的气息便在她的耳畔席卷而来——
“童婳,你确定你是真的放下我了吗?”
伴随着一声嗤笑,听得童婳的脸色,往下沉得更厉害了一些。
“你要真放下了,又何必连去我办公室坐坐都不敢。”
明知道时薄言是在用激将法,可这一刻,他这激将法偏偏就对童婳还是起了作用。
是啊,既然离婚了,放下了,那为什么连去他的办公室休息一下都不敢?
趁着童婳发愣的当口,时薄言已经拉着她,径直走向最后边那直通总裁办公室的专用电梯。
徒留电梯外围观着的一众员工,瞠目结舌。
这对前夫前妻的关系有点不太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