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那么多官兵?四当家背叛我们了?四当家怎么会背叛我们?”一群土匪看到后面紧步逼来的官兵,一边顽固抵抗,一边节节退后,但即使退回到老窝也无济于事。
“二当家……”鲜热的血渍就像漫天落下的雨点,四溅开来,目睹这一切的土匪摸了摸自己脸上沾染上的血滴,只见他们尊敬的二当家被人断了头颅,滚在地上眼睛睁得老大,死不瞑目!
这些人……这些人比外面的官兵还要恐怖,手起手落之间,掉的就是他们脖子上的那物。
赫连君凌冷傲如霜地站在那剩下的几个土匪头头面前,低沉的声音就像阴魂不散的鬼魅索命“死,还是伏?”
这些土匪死不足惜,赫连君凌不介意统统送他们下地狱,但这未免太便宜他们了。
暗一冷嘲地看着还想搞小动作的几人,身形如燕的飞掠过去,准备活捉他们。
离邙山上死的死,伤的伤,到处都是横躺着的尸体,足足半天时间,里面已经被他们涤荡一清。
此事一了,赫连君凌就带着黎幺儿下山了,后面跟着的是暗卫和两个无法反抗的神秘人。
带头剿匪的官兵和云蛰对上面,将离邙山上的土匪全部捉拿归案,完了之后,一众官兵扭头转向附近县城的县衙。
如果说暮雨县的县令是贪生怕死,凉米县的县令更加不可饶恕,居然和离邙山上的土匪做约定,互助互利,简直丢尽了官员的面。
负责带兵剿匪的官员早就气得脸色成了黑炭,恨不得立刻扭断凉米县县令的脑袋。吃着百姓的米粮,却视人命为草芥,为虎作伥……死上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以让人泄愤。
云蛰这一去,景闰年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看戏,这么大的阵仗怎么少得了他呢,这不科学啊!
自家少爷同去“伸张正义”,福子自然不甘其后。看到了那些从无名峰救回来的孩子们,福子忍不住留下了鳄鱼泪,很是同情他们的遭遇。
且不说那些县令的下场,黎幺儿等人把两个乌漆墨黑、裹得像木乃伊的人提溜了回去,二话不说严刑拷问。
还是安顿孩子们的那个宅子,将两个“神秘人”扔进荒废的院子,黎幺儿听着两声闷哼,朝唐沐和唐泽使了个眼色。
“既然敢做这样没有人性的事情,还怕别人知道吗?”裹得再严实,也改变不了腐朽的良心和狰狞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