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长老则是满脸的惊讶,看着祁天养,问道:“没想到主公对蛊术如此有研究,竟然能判断出来蛊虫的所属之人?”
他还想接着说什么,就被祁天养插了一句:“呵呵!大长老不必惊讶,我对蛊术确实只知道些皮毛而已,懂得着实不多。之所以这么说,也是猜测而已。”
祁天养笑着说道,我则在一旁暗想,这可真的说不准,祁天养狡猾的和狐狸一样,没准儿他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哎,聪明人的大脑,是不需要解释的!
心中还不由得燃起了一丝自豪。
祁天养接着说道:“我也是见到大长老之后才大概猜到的,在寨门口和提索的一番交锋之时,我本以为他那气沉丹田的吼功,是为了喝退敌人才故意发出来的。
直到,我见了大长老,我别的不说,眼力还是有的,您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武气,就算是想遮也是遮不住的。”
祁天养说的很是诚恳,却也着实让人误会,他有刻意恭维之意。
“哈哈!看来,你是已经将我的老底儿,摸了个透了啊!”乌拉长老开玩笑道,“没想到,主公在各方面,都是造诣深厚啊!”
祁天养淡笑不语。
“是啊,主公果然是通天文,晓地理的奇才。”巫伦这时也开口道,踱步站到了乌拉长老的身侧,淡淡的看向祁天养。
“大祭司这话说的我有些心虚了,想来大祭司定然不是简单的人物!”祁天养笑意不达眼底。
“大长老,我虽然猜出来这蛊虫是出自您之手,却也不明白它的妙处啊?”祁天养看着乌拉,想要寻求答案。
“我当时之所以认为你们是黑苗人,除了碧玺的异样之外,也是因为守门蛊,才敢下结论的。这蛊虫,虽然是我培育的,但是却不是我独创的。
用来守寨门的蛊虫,是需要几十年的培养才能成事,寿命也比一般蛊虫长,甚至有些会比本命蛊还要长久。
我们白苗向来与外界无隔阂,却因为黑苗人的肆无忌惮,而不得不世代沿袭,使用此蛊,如果有外人进入寨子,我们就会立刻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