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不喜欢我,我很难过,试着放下,可又狠心不下来,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它在弟弟怀里打滚、撒娇,表现出对弟弟的喜欢,我才彻底咬牙狠下心来放下对它的喜欢。
当放下对它的喜欢后,我才发现,原来别的狗狗也很可爱,我并不是非它不可……”
说到这里,她扭头,凝视他脸庞,循循诱导。
“放下相当于放过自己,只有放下,日子才能前行。”
林深池面上依旧冷惯,于楚茴的话中有话,他没表现出自己听懂了,也没表现出自己没听懂。
楚茴觉得,他应是听懂了,毕竟她说得已经够明显。
她不急着催促他回应,侧躺下来,盯着他干净眼尾处,长睫随着他眨眼频率而颤动,像蝴蝶的蝶翼。
等到楚茴都要睡着了,林深池都没有回应,他似被封印的雕塑,完美又冰冷。
“你,你怎么不说话了?”
强撑着眼皮,楚茴困意正浓的打着哈欠,冷风吹得她打了一个哆嗦,本能将自己蜷缩小些。
他有些机械,又有些僵硬侧首过来,眼眸下俯她强撑困意小脸,线条放柔。
“想我说什么?”他刻意的压低声,似怕吵走她的困意。
“随……随便……说点……什么都好……”
眼皮沉重,不受她大脑所控,一下接着一下往下合,嘴里囫囵断续挤出声音来,音尾拉得有些长,像猫儿的“咕噜”撒娇。
“别在这睡,夜凉。”醇厚声线温和,满溢的宠溺。
“……不……我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