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栩合起这道奏本,轻轻的在腿上拍打着。
这些封疆大吏的话并不完全是惯性思维与行为的表现,应当也是实际情况的一种反馈。
但这种反应本身来说,就是一种顽固的旧守力量,是对‘新政’的一种掣肘。
内阁现在被他带上了快节奏的轨道,想要慢下来是不可能,并且,以大明现在的情形来说,也慢不得,不能乘着现在这段时间完成‘新政’计划,等过了灾期,所有人缓过一口气,就更难了。
“保守势力……”
朱栩扔下奏本,坐了起来,目露精光。
清理了东林,扫除了朝堂昏聩,可天下人没有形成‘改革’的大潮,远远的没有‘共识’,保守势力随时会疯狂反击。
这个‘保守势力’并没有准确的划分,甚至说,除了朱栩外都是,只不过程度不同而已。
曹化淳在不远处听着,尽管不是很明白,大概也猜到指的是京外的那些巡抚大人们。
在朱栩的旨意到内阁,五位辅臣大人们都面露惊色。
毕自严看着来传旨的内监,沉着眉头问道“皇上可说是什么事情?”
内监躬着身,道:“奴婢不知。”
毕自严看了眼边上的孙承宗,孙传庭等人,又道:“皇上何时返回的?”
内监道“奴婢不知。”
“皇上还召见了哪些人?”孙承宗突然开口道。
内监看了眼孙承宗,道“内阁辅臣,六部尚书以及诸位巡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