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宫外却很热闹,一刻也不闲着。
京城的大街小巷,不时都有关于惠王朱栩,信王朱由检的议论声。
“你们听说了,去年大旱,惠王曾经捐了俸禄一万两赈灾……”
“是啊,外人都不知道,这还是景焕宫一个外事太监喝多了无意中透露出来的。”
“何止啊,今年年初的时候大雪,惠王还让人在城外施粥,打的是什么京城富户傅家的旗号,那就不是他舅舅傅大人家吗?”
“听说这位小王爷年岁极小,非常明事理,不过也难怪,皇后娘娘贤惠淑德,她带大的,肯定比那个信王强多了。”
“可不是,这惠王殿下啊,嫉恶如仇,被阉党记恨上了,接下来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你们说这是什么世道,惠王殿下什么也没错却不好过,那信王与阉党狼狈为奸却什么事情也没有!”
“哎,不是说,信王弹劾魏忠贤了吗,怎么他们还勾结上了?”
“人言可畏你不知道吗?他之前称赞魏忠贤什么安邦定国,被人捅出来,这才做样子给外人看……”
“哦,原来如此,看来这信王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错,倒是惠王殿下,说不得能够名留青史,成为一代贤王!”
朱栩的刷脸行动进展的很顺利,魏忠贤却很难受。
杨涟经过一段时间的酝酿,联合了朝野三十多官员,罗列了魏忠贤一百二十条大状,一副与阉党决一死战模样。
这自然瞒不过如今的魏忠贤,他一怒之下,命投靠过来的所有人重写奏本,意图将杨涟彻底击倒。
阉党一个个闷在家里写折子,傅应星临了还是犹豫了,他看着魏忠贤道“舅舅,咱们真的要跟惠王撕破脸吗?他,他的手段可不是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