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不住捂嘴打哈欠的余秋玄,黄龙觉得自打进组,自家艺人的睡眠质量一直在直线下降。
三天两头的,顶着黑眼圈起床。这才刚开拍两天!要是久了,那还不得出事?
他自告奋勇说道:“秋哥,今天我去给你买两瓶褪黑素吧。”
“不用。我就是……”余秋玄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不自然地说道:“牙疼。”
“那我去给你买点甲硝唑或者其他消炎药。”
“不用。我缓缓就没事了。”
缓缓?牙疼还能缓?
黄龙感到无法理解。但看余秋玄一副困得不想说话的模样,他只好抱着背包,静静等在一边。
趁粘发套的空挡,余秋玄啃着手里的豆沙包,视线不自觉地往旁边瞟。他坐的还是昨天那张椅子,右手边的、祁斐坐过的位置还空着。
今天早上第一场是他和卫宴安的对手戏,而祁斐则和赵问夏在另一组,当然无需像他一样早起。
能和问夏一起拍戏,祁斐应该挺开心吧。
吃着吃着,他皱起了眉毛——
今天从酒店打包的豆沙包口感实在不佳,馅料甜腻得仿佛糖不要钱。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一小块面点卡在喉咙上将咽未咽,化妆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祁斐戴着黑色口罩、鸭舌帽和大庆一起走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股诱人的咸香。
化妆师笑问:“好香啊。祁老师,带了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