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血液是循环的。”
“我伤的是左腿,你摸我右腿干什么?”
“不好意思,摸错了……”司鸿初歉意的一笑,把手拿开,摸向另外一条:“我接着给你按。”
司鸿初的表情十分真诚,蓝萱也搞不清楚,司鸿初是真的摸错了,还是有意占自己便宜。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司鸿初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司鸿初按着蓝萱的脚踝,轻轻揉捏起来,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时不常的,司鸿初还讲一些注意事项,让蓝萱好好休息。
蓝萱很想一脚把司鸿初踢开,可不知道为什么,却又不忍心。
她的浑身上下,别说是一双,就算纤纤玉手也没异性碰过。如果一定说有,大概也只有父亲。
司鸿初这样大模大样的揉来揉去,让她怎么都感觉怪怪的。但另一方面,司鸿初确实很认真,本来难受不堪的脚踝渐渐变得舒服起来。
蓝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正在纠结着,脑海中突然“轰”的一声。一股奇怪的感觉,从脚踝开始,迅速传到脑海深处。
霎时间,蓝萱满面通红,鼻息粗重了起来,一双轻轻颤抖着。
司鸿初很快觉察到异样,蓝萱那双白暂的泛上一层淡淡的粉红,光滑紧致的肌肤起了一层微小的疙瘩。
拜托于爱情动作片的教导,司鸿初隐隐的有些明白,蓝萱现在处于什么情况。
自古以来,男人与女人之间就有一场战争,男人是进攻一方,女人是防守一方。
说穿了就是男人想方设法总是要占女人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