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司鸿初有点忐忑,这种地方消费不低,要是让自己买单,可要着实肉痛一阵子。
一时间,司鸿初有点后悔,刚才不应该那么大方,要求自己请客吃饭。
到底是谁请,两个人还没说定,司鸿初不好意思收回刚才的话,只好暗暗祈祷詹悦然能大方一回。
两个人刚一落座,服务生立即送上精美的菜牌,司鸿初翻了几页,发现都是法文。
詹悦然用标准的法语点了几道菜,然后问司鸿初道:“你吃什么?”
“你替我随便点就行了。”司鸿初对这里毫不了解,只得将权利下放给詹悦然。
“好吧……”詹悦然歪着脑袋略微想了一下,随后吩咐服务生道:“法式焗蜗牛、鹅肝酱……餐后甜点要拿破伦酥。”
詹悦然点了一大堆东西,还包括酒水,服务生很快下去传菜了。
环境实在太过幽雅,司鸿初终归很少进这种地方,总觉得有点不自在。对面坐着詹悦然这个大明星,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题,司鸿初只好端起面前的咖啡低头喝了起来。
说起来,司鸿初与詹悦然不是第一次独处,每一次治疗过程都是只有两个人,而且过程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流鼻血。
但是,詹悦然好好的穿着衣服,坐在这里与司鸿初共进晚餐,气氛却与之前的治疗完全不同。没有了暧昧,没有了衣衫凌乱,此时此刻更像是约会。
而约会这回事,会让两个人的心灵发生碰撞,司鸿初还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跟詹悦然碰撞。
其实,男女之间,性
交比神交容易。两个人脱光了衣服,只要男的能硬起来,女的水又足够多,就可以直接啪啪啪。
哪怕男的不够硬,女的水不够多,还可以通过药物解决。再哪怕两个人喜欢的体
位不一样,也可以通过不断变化,分别满足两个人不同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