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萱偷偷瞥了一眼疤脸,问道:“就这么走?”
“不然怎么样?”
“不报案吗?”
司鸿初打开了车门:“你要报随便你。”
蓝萱虽然这么说,却也没打110,直接上了车。
这一次,是蓝萱开车,司鸿初坐在副驾驶上。
两个人都没说话,车子开出很远,直到远远的甩下疤脸,司鸿初才开口问了一句:“你怎么不惊讶?”
“为什么惊讶?”蓝萱缓缓摇了摇头:“我早就猜到是谁了!”
“是吗。”
“其实你也猜到了,不是吗?”
“没错。”司鸿初点点头:“不过我还是要让那小子,亲口把‘康大伟’的名字说出来!”
“有意义吗?”没等司鸿初说话,蓝萱接着道:“你要是让对方写个口供出来,可以拿到警方或学校那里指证康大伟,但你没这样做。”
司鸿初淡淡说了一句:“我觉得没用。”
事实上,司鸿初有自己的打算,让警方或校方处理这件事,虽然不能说一点用都没有,但让蓝萱亲耳听到却更管用。
往小里说,校规也好,往大处说,法律也罢,其实都是既得利益阶层制定出来维护自身利益的规则,而没有什么人会往自己脑袋上套枷锁。
康大伟就属于既得利益阶层,警方和校方顶多会给个处分,既不伤筋又不动骨。